室透控制不住地发呻。
你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安抚他,便只是尽可能地缩短这个开拓的过程。你的手指在他的开拓,却又小心地避开他所有的之。
手指一增加,到第四的时候,开拓的过程便明显变得吃力起来。
“唔……”
他的双手抓紧了的被单,因为用力而绷起凸起的青筋。他的睛是紧闭着的,嘴唇抿起,眉也皱成一,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与此恰恰相反。
他不是因为痛苦才会是这幅表现的,而是因为快。
他的正在因你而兴奋,八个月来空虚的和神都在这一刻得到填补。他受着你的气息,哪怕你已经尽力不去刺激他的,可他仍旧无可遏制地因你而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填满。
“好涨……”
他不自禁地呢喃声,的甬自发地收缩你的手指,贪婪地渴求。
你并拢了自己的手,一一地,将自己的第五手指了去。
“啊嗯……”
他的向后弓了起来,硕大圆的肚向上起。你到他的生一阵绞动,那是他的先兆。
“持一。”你开,却在这时忽然发现有些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他。
你不可能在此时称呼他为「零君」,但你又不愿意以他编织来的假名「安室」来称呼他。
最终,你选择了他和「零」意义相仿的名字。
“透。”
自他编造「安室透」这个假名来之后,这是第一次有人以「透」来呼唤他。
“呜嗯……”
一刹那间似有一涌上心脏,他发一种近乎呜咽的声音来,一迫自己后弓的重新平躺回来。
你的整只手完全了他的。
“涨……呃……”
他呻着,不知是因为痛苦亦或是满足。
不久之前,他刚被一个alpha。那手腕细的棍捣他的时,他所觉到的唯有痛苦。可是现在,你的整只手都已经完全没,可他却全然没有受到任何苦痛,唯有被你填满的饱胀,由衷地因此而满足。
他被禁止,可此时此刻,他却在这种不得释放的折磨中因此而愉。
他受着你的手在他的游移,一得更深。
他的因为你而一打开,你的指尖一路向直到摸到他的生腔。
那里面有着你们的孩。
此时此刻,因为即将分娩,他的生腔已经明显向坠去。你的手能够清楚地受到他生腔的变化,呈现一种纺锤形。
他的腔已经打开了不少,里面光柔的胎膜。而隔着胎膜,你甚至可以摸到孩的形状。
在这一刻,你百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