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旖旎后,凌十三和柳池的相chu1模式一如往常,唯独一种难言的暧昧在无言中发酵,常言dao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凌柳二人不曾察觉,但宅nei伺候的小丫鬟却开始互相咬起了耳朵。
“唉,细柳jiejie,你说少爷最近怎么老是半夜叫reshui呀,我送jin去好些次,就只见少爷一个人宿在屋里tou,原本我还想着少爷这是在屋里藏着mei人呢!可若是只有少爷一个,那少爷一晚叫那么多reshuizuo什么!”圆脸的丫tou年纪小,又是市井chushen,本shenxing格就有些tiao脱,在背后讲起八卦来更像说书先生似的绘声绘se,旁边站的笔直端庄的丫鬟则是柳池的贴shen丫tou,她pi肤白皙,shen材窈窕,一双细长微挑的狐狸yanhan着说不chu的风qing,确实有gu细柳的风韵。
她浅浅笑了xia,轻声dao:“你这丫tou少在背后编排少爷,当心被人听去了,扣你月钱。”
那圆脸丫tou仿佛被这笑容晃了yan,只见她愣了片刻,竟是脱kou而chu:“细柳jiejie,你跟少爷好像啊。”明明千差万别,骨zi里透chu的神韵却是一模一样的,少爷平时表现的温和儒雅,偶尔却还是会liulouchu冷淡与漫不经心,这小丫tou平时便最会察言观se,嘴又甜,甚是讨喜,可如今这份min锐却让细柳弯了弯眉yan,yan底冷意一闪而过。
“jiejie莫不是什么liu落在外的千金吧,你和少爷这么肖像,合该打听打听少爷丢没丢过姊妹!”小丫tou笑得louchu一kou白牙,看上去格外阳光活泼,笑闹着,言行中都透lou着一gu生气,如此顽qiang如此nong1郁的生命力啊。
细柳俯shen贴近小丫tou的耳畔,一guzi异香嗅得小丫tou颇有些飘飘然,温re的呼xi洒落,让她不自觉地轻颤两xia,缩了缩脖zi,她的语调轻而缓,如梦中的呓语,听不大清楚,可就是让人牢牢记在了脑zi里:“zi时三刻,东苑厢房,这可是少爷吩咐的好差事。”
小丫tou脸颊爬上一抹红晕,捂着左边的耳朵,似乎还有ti温残留在pi肤上,细柳却已经与她ca肩而过,jin了少爷院中,她腰肢纤细,shen姿袅娜,确如扶风弱柳,但总是隐约透louchu一gu……mei人蛇般的妖媚。
柳池正在自己房中赏画,那是一卷笔chu2细腻生动的mei人图,少爷左观又瞧,似乎要将画中人的样貌印在脑海中,他欣赏良久,才执笔在那画中人yan尾dian上一颗红se泪痣,一xia便使清丽gao雅的佳人添上一抹艳se。
他似是终于满意,轻轻dian了diantou,旋即去端详jin门后便一直立在一旁的细柳。
若是有心人一定不难发现,画中的女人无论是面容还是shen姿,都与这名侍女无异……
只见柳池笔尖还蘸着那抹红,他nie着细柳的xia颌,将她的脸微微抬起,在少女yan尾dian了一颗红痣,末了似乎还是不够满意,又去取了螺黛胭脂,替人描眉染唇,宛若对待一副jing1巧的mei人图。
细柳便只是静静站着,由人摆nong,像是一樽披着人pi的木偶,chu落得愈发mei艳空dong。
待柳池放xia手里的东西,细柳才恍若刚回过神一般,不过经过这番描画,她的一颦一笑又多了不少光彩,竟是叫人一时有些挪不开yan。
她与少爷确实太像了,若少爷是女人,那大抵就是细柳这般样貌……柳池的手抚在mei人面上,发chu一声满意的喟叹,他眸se深深,指腹细细摩挲着,活络的是名为恶意的心思。
凌十三提着shi盒回来时,并未在房nei见到少爷,他将shi盒放在桌上后便去书房寻人,柳池醉心丹青,整个庄园中伺候的人都心知肚明,可书房nei竞也空无一人,这在往日里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十三……”一声熟悉的,属于女人的jiaoyin,凌十三想从自己记忆中搜寻chu这dao女声的主人,但xia一秒他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属于女人乳房的柔ruanchu2gan紧贴在他背后,一gu异香窜jin鼻腔,却莫名令人gan到houtou辛辣发紧。
凌十三不曾控制手上力dao,他nie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腕,试图将背后的女人扯开,但被握住的人似乎gan觉不到痛一般,力气也大的惊人,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用那双纤细的小手去解凌十三的腰带。
不对,这个chu2gan太奇怪了,类似于某种ruanti动wu,没有骨tou!他脑海中警铃大作,直摸向了自己手腕nei侧的暗qi,他不介意割断这人的手指或是手腕。
就在他chouchu暗qi的一瞬间,推门声与少爷的声音同时响起,随后凌十三便gan到自己腰间一松。
“细柳,可不许乱来。”
这一声似乎打碎了某种迷障或幻象,就连那gu异香也散的无影无踪,少女咬着红唇,脸颊微红,一gu羞怯zuo派,甚至还拉了拉衣袖,意图掩盖自己手腕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