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十三还有如此大的魅力,爬了主人家的床不说,还勾得主人家姊妹也放心暗许。”少爷中了一温酒,扯着凌十三的衣襟令他俯来,唇面相贴,凌十三意识张,随后便饮一酒,醇香清冽的果酒,不醉人,却将甘甜尽数留在唇齿见。
少爷的形颀长匀称,称得上健硕,宽肩窄,肌肉薄而紧实,在宽松的外袍半遮半,上散乱的长发与俊朗的面容,着实是一副芝兰玉树的好相。
二人唇齿相依,少爷勾着凌十三的尖交缠,两人中尽是酒香,这暧昧的氛围竟是稠得醉人……
凌十三住少爷淡粉的乳尖,用绕着乳晕打转,嘴里上拨、,乳尖很快便由淡粉充血变作赤红,而柳池轻轻息着,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将人半拥在怀里
男人伸胳膊,环抱凌十三的脖颈,燥柔的唇蹭过他的唇面,难分难舍,他们呼的鼻息如此灼,不分彼此。
此刻除了极尽缠绵拥有彼此,竟再也容不别的事,白日宣淫又当如何,一切时机都如此得当,唯有顺从本心。
“在我房里还敢胡来,是不是平时太纵着你了?自己领罚去。”柳池皱起眉,面上一片厉,甚至大步走来时,还用手中握着的折扇敲了敲少女的脑袋。
他不动声地将握着酒杯的手回来,蹭过少爷的指腹,温,细腻。
但他有什么立场呢,他的契在少爷手里,少爷要他是人他才是人,不然与一把刀,一个件,又有什么区别呢?
少爷的话孟浪,戏谑中又夹杂着一丝吃味,听上去倒有些撒的意味了。
刚才温香玉投怀送抱,凌十三只觉诡异,可如今换了少爷,却是浑燥,厚间渴,他起反应了。
少爷的白衫半褪,黑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如玉,星星的吻痕更是如雪中绽放的红梅般耀,男人埋在他前,舐着那一乳尖。
“我不过去取一柄白面扇,你就敢作这种荒唐事来。”
圈青紫的指印儿。
柳池似乎被这个吻取悦到了,他气息未乱,笑意又上几分,二人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让屋中氛围平添两分旖旎。
凌十三不擅事中的技巧,只据自己的直觉行事,但他在事上似乎格外有天赋。
“少爷,刚才那名侍女……”凌十三赶忙接过柳池手上的动作,为他斟酒,柳池则是就着他手中还未撂的酒杯,抿了一,燥的唇被酒濡湿,再用尖一,没来由的岔开凌十三的思绪,尽是他吻这张唇时,其中溢的呻。
凌十三很想追问,那他们之间算什么呢?缠绵过,了最亲密的事,难少爷就只把他当作好用的件吗,还是那晚不过刚好是他,少爷还有别人,他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似乎还在细细回忆着掌心中残留的,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那侍女本就有问题?
他唇边沾着还未拉断的银丝,被凌十三用指腹拭去,少爷将脸凑得更近,微微偏过,在男人唇间又啄上一啄。
凌十三表面神如常,柳池却锐察觉到他的神,他打开桌上放的盒,将里面香味俱全的致菜摆了满桌,甚至还有一温酒。
柳池被他轻尖,酥麻意让少爷舒地轻颤,无异是被取悦了,他眯着,竭尽全力克制自己心蒸腾而起的暴戾望,如果他可以,他想现在就用手紧紧扼住凌十三的咽,看他濒临窒息时剧烈挣扎,瞳孔涣散的模样,看他恢复呼时大气,剧烈咳的狼狈……思及此,他更加兴奋起来。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耐十足,想必是存了十成十取悦伺候的心思。
“细柳啊,自我少时就是我的贴侍女,我也将她当妹妹看,纵得她难免大胆了些,想来是我曾说过,若是看上了哪位公郎君就替她主,将她许去,却不想十三如今便叫她心萌动,胆大妄为了一回吧。” 少爷噙着笑意,夹了一筷菜,不见怒意,更多的是漫不经心。
细柳期期艾艾叫了声少爷,止不住说是自己胆大妄为、一时糊涂,说到最后竟是忍不住掩面而泣,夺门而走,柳池的形挡住少女离去的背影,冲淡了几分萦绕在凌十三心的诡异与不适。
凌十三将脸埋少爷的颈窝,落一个又一个灼的吻,一路蔓延至肩。
柳池温本就比常人更低些,凌十三握着他的小臂,掌心的温似乎要将肤灼伤,他俯来,弯着膝盖,不用柳池扯着他,而是心甘愿合着少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