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十三被在床铺上,他双手反剪,腕缠着一条手,柳塘跨坐在他背后,在男人肉上落一个又一个巴掌。
柳池早已被从地上扶起牢牢绑在一旁,柳塘让他好好看着,若是敢转或是闭,就立刻扭断凌十三的脖。
屈辱、无力,凌十三迫自己放空神,但改变不了柳塘的兴奋恶劣,那是种无法掩盖的恶意,黏稠的将他包裹其中,几乎令人窒息,陌生的游走在背后的肤上,凌十三颤抖着忍耐,青筋暴起。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能受到渐渐升的温,他觉得渴燥,尤其是小腹汇聚着一,他起了。
柳塘没有错过这些变化,他凑在凌十三耳畔呼着气,轻笑声来,声音也像得令人恍惚。
他把凌十三的腰抬起,让他上半紧贴着床板,而半则跪在床榻上,呈现折叠姿态,凌十三正以一个雌伏邀请的姿态面对他。
涂满粘的手如同一条灵巧的蛇,它顺着凌十三的向上爬,路过会阴,最终在后,那肉似乎应到周边异,一张一合收缩着,以表现它的抗拒,可那圆的手哪里肯答应,它腻得本抓不住,轻轻一,便毫无阻碍的凌十三。
它并不大,尺寸适中,将那肉轻轻撑开,仿佛有生命般抵着前列打转,反复刺激定那一,凌十三忍不住挣扎痉挛,几乎要蜷缩成一团,殊不知他越扭腰,那手得越。
男人额角与鼻尖沁一层细密的汗,他紧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放开,他总觉得要是叫一声就会背叛少爷,但这种持续的刺激和折磨,要远远超过肉上的伤痛,他咬住的被褥,却还是忍不住发细微呜咽。
生理泪模糊视线,柳池苍白的面容在他里模糊,柳塘的贴着他的摩,的动作与交媾别无二致,他的肩膀被人扣住,男人的骨狠狠在他肉上,每撞一,他的就狠狠抵在床板上。
凌十三闭上,他不敢再去看他的少爷,那人分明风光霁月,芝兰玉树,此刻却面如纸,抖若筛糠,他红着眶,其中的哀凄无异于心死。
“怎么?不敢看他?你平日里不是这么伺候少爷的吗?”柳塘的指尖游走在凌十三腰侧,抚过一又一疤痕,每一都狰狞,呈现淡粉与白,那代表了新生,是愈合的痕迹,他将双唇覆上去,温柔的吻与的动作产生一种重的割裂,凌十三便想起少爷也会如此温和的吻他,每一个吻都盛满了疼惜。
男人的手在他前的肌肉上,他丝毫不收力,大力着,时不时用指尖夹着乳拉扯,直到它充血变红,大上一圈才肯罢手,后也不闲着,更多手争先恐后攀上凌十三的,有的缠在他上上动,有的则是帮柳塘扒开肉,以便让那肉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