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大气吐气,空气像突然凝滞一般,不到他的气里,他的心变得极快又极慢,封明喻像一般走,慢慢恢复清晰的视线里,绍靡垂着,诱哄一般地对他笑――
他的很快被肉挤压得发麻,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想收回,却因为被掐住的巴而动弹不得。大的重量沉沉压在他的脸上,很快因为缺氧,他的心趋于迟缓,唯一能获取空气的位只剩腔。
席渊的脑早已烧成了一团浆糊,嘴唇仍然张着,一尖。
她的味就这样势地侵他的腔、鼻腔,不同于的味,这隐秘地带的味更加幽深,更有侵略,他的理智被碾碎在这暴的交里。
被包裹的觉是什么样的?绍靡的上一次验恐怕得追溯到妈妈的里,被羊包裹的时候。然而她现在坐在叔叔的脸上,叔叔还没收去的贴着她的阴,令她摁住沙发扶手,颤抖着送一声呻。
他的睫也被泪糊住了,只觉得腰上一轻,女孩朦胧的被灯压了暗,影慢条斯理地拢住了他。
绍靡因而混沌的脑被猛地一撞,的余韵然无存。
可是他一张开嘴,那阴唇就得寸尺地往沉一分,黏腻咸湿的不断涌来,他被无奈只能将这一吞咽去。
阴挤压着面,有一卷曲的阴也被卷来,席渊咙紧缩,无声地呕,却完全没有被注意到。
除了在火化间,她从未见过叔叔落泪。哪怕是在她的玩登上,他的泪也永远是在眶里,刻在骨里的自制力不允许他失态。
她腰一,差就整个人坐在了叔叔脸上。好歹还留着一理智,她哆嗦着撑着扶手,把自己撑起来。
绍靡莫名心慌,俯想说什么,却听到叔叔正从那微张的中,轻轻地呢喃着什么。
她已经帮叔叔了这么多次,她自己还没有过。女人的开关埋的很深也很浅,她还没有探索到那快乐的峰。
动的,分不清和他的是否为一,她于谨慎,没有把净的手指回自己的阴里。
可是现在,他躺在自己的,神呆滞,巴被得暗红,唇上仍泛着晶亮的光,瞳孔涣散得毫无焦距。
她的叔叔,在说,“我对不起你们”。
她完全无师自通,寻找快乐的路途如此直白,简单得像本摊开的书。
“叔叔也帮帮靡靡好不好?靡靡也很难受。”绍靡跪在他膛两侧,往前挪动几步,声音低得像甜蜜的耳语,手上动作却势得不容许一拒绝。
湿乎乎的阴,叔叔神涣散,泪的痕迹尤为明显。
绍靡扬起脖颈,急迫地想要更多,她腾一只手掐着叔叔的巴,制他将在外面,将用力地蹭在糙的面上。
“乖,叔叔忍一。”绍靡话音带笑,那是兴奋的标志。席渊迟缓的思维还没搞清楚这刺鼻味的来源,她的手指就夹着他的,往外拽来一。
黏腻的一声在席渊响起,他抬起来,绍靡的手指掰开阴唇,直直地往他的脸坐来。
绍靡闭着睛,脑白光一闪而过,被上了。透明的了叔叔的嘴里,失禁一样湿淋淋的。
她更加弯腰去,捕捉着字。等她分辨那是什么时,脸猛地变了。
的、糙的,让她的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如电般在她的脊上炸开。
她着气,所有的注意力都涌向,不知不觉重心压,心重重地撞在叔叔脸上。
拽来了又不松手,绍靡顽劣地把玩他的,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唾沫涂抹得湿漉漉,才垂怜一般地放过了他。
他的尖时不时探到一条细窄的隙,那是绍靡的阴。每当过去,绍靡便会在他脸上抖一,涌一来。缺氧的觉一一刮着他的腔,席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着绍靡的大肉,无力地试图推开。
手指钻他的腔,轻车熟路地压着腔侧面那块肉,指咸腥的味扑在尖上,让席渊拧着眉,意识地发呕声。
绍靡的视线一寸寸过席渊的小腹、膛、锁骨……最后停留在席渊微微张开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