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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迪卢克忙得几乎脚不沾地,经常早上才参与了蒙德酒商的会议,xia午又亲自去确认一批货的qing况。期间凯亚来找过他一次,告诉他达达利亚离开了蒙德。而对于这个消息,迪卢克没有更多的反应,只是表示自己知dao了。
除了酒庄的工作,qing报网那边的工作迪卢克也推jin着。他几乎将自己每一寸空闲时间这样压榨gan1净,本能地用无feng衔接的忙碌填充大脑。直到埃泽和ai德琳联合起来委婉抗议迪卢克这种极其伤shen的忙法,才让后者停xia了脚步。
“迪卢克老爷,你这样把我的工作都zuo了,会让我无所事事到良心不安。”埃泽让迪卢克好好休息,自己代替他登上了对方准备前往酒会chu1理繁琐小事的ma车。
迪卢克同样在秘境中受了伤,而离开秘境后一直没有给自己时间休养,先前紧绷着jing1神忙碌,这一停xia脚步反倒病来如山倒,shen上的nei伤都开始痛起来。这xia也只好呆在酒庄安静地养伤。
ai德琳嘴上委婉地嗔怪着,耐心地为他熬了药。只是待她端着药去找迪卢克,后者又坐在书桌前翻起酒庄最近的营收来。
“老爷,你答应我要好好休息的……”
“我坐在这也没动,不是吗?”迪卢克神qing柔和,只是说完又咳嗽了起来。ai德琳将药放在他面前的桌zi上,安静地站在旁边。
迪卢克端起药,喝了一kou便微微蹙起眉。好苦……迪卢克不喜huan苦味,但已经过了闹脾气不喝苦药的年纪。他只是拧巴着表qing,一dian一dian地将药喝了xia去。
“对了迪卢克老爷,先前收拾房间的时候我找到了一样东西,似乎是达达利亚先生落xia的。”ai德琳将那东西同样放在了迪卢克的面前,那是一个耳钉。
迪卢克盯着上面红seshui晶沉默了几秒,不知dao在想什么。然后看向ai德琳:“谢谢你,有机会我会转交给他的。”
他微微垂眸。或许苦药浸runjin他的胃里,让他不知怎的仿佛从she2gen到脾脏,浑shen都发起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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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迪卢克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绝qing,他比达达利亚多想了很多东西。
正如多年前在那个至冬旅馆的清晨所想的,迪卢克需要一个稳定的xing伴侣。这些年他有wuse些许,却始终踏不chu最后一步――他总是忍不住将这些人同达达利亚相对比,然而除开shen份外,没有人能比得过这位愚人众执行官。
这段时间达达利亚成功地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哪怕再不愿承认,迪卢克也知dao自己是喜huan达达利亚的。只是在看到达达利亚提到远在至冬的家人后的神qing,迪卢克便知dao两人都ganqing最好的结局便是无疾而终。
达达利亚可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孩zi,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他自然更明白愚人众恶的那一面。达达利亚对家人的ai明明白白地宣告者自己的ruan肋,自然也明白愚人众的同僚看顾他的家人,何尝不是为了扼住他脖颈上的缰绳。
但达达利亚对此相当从容,这份从容换个角度而言,便是达达利亚对至冬绝对忠诚。这份忠诚像呼xi一样简单、自然,让达达利亚从未思考过别的可能,相当的纯粹。
站在愚人众的角度,这份纯粹不是什么坏事,但对两人之间的ganqing而言却是一颗无se无味的毒药――而迪卢克知dao自己的kou袋里也有一颗。家人和朋友是达达利亚的ruan肋,迪卢克何尝不是如此,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极为相像。
如果迪卢克只是一个普通的蒙德富商,达达利亚只是一个普通的至冬re心小伙,他们之间再怎么ai得轰轰烈烈也无所谓。但可惜他们不是,他们shen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离开秘境后的两人之间那层窗hu纸薄得微不可见,迪卢克有预gan,但凡达达利亚主动踏chu一步,他大概率都会奋不顾shen地一起陷ru这泥潭。
只是没有人能预料到未来会如何,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