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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的表有些凝重了起来。
“你或许听说过一个礼拜前在猫尾酒馆的突发事件,非常不幸的是,当时我就在现场,”凯亚耸了耸肩,“还好那天约了罗莎莉亚一起,她很快控住了现场,呃,还有我。那个发的omega被带回了教堂,然而教堂备的药剂都对那个omega没有效用,医生替她了检查,我们惊讶地发现那人实际上是一个beta。”
“迪卢克,你现在的脸臭得能让天使的馈赠少业绩两个。”酒馆,凯亚将迪卢克方才重重放在他面前的酒杯朝自己拉近几寸。
“迪卢克老爷,你听起来就像一个怨妇。”凯亚调侃了句,在迪卢克投来鄙视的神之前敲了敲桌面,相当正经的神:“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有要事相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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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将脸埋在被里,一只手抚着阴,细碎的息从唇齿间漏。他小声地呢喃着达达利亚的名字,被浸的耻啃着他的理智。他的双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提前注抑制剂能够维稳信息素的波动,让发期不至于那么难捱――这是迪卢克这些年来摸索的经验。但手指碰在冰冷的注上时,潜意识里的抗拒还是让他瑟缩了一。
凯亚笑了两声,他去找达达利亚的事没有刻意隐瞒,自然能够传到迪卢克的耳朵里。他的这位义兄向来对他的“多闲事”嗤之以鼻,不过也不碍事。
“特殊的违禁药?”迪卢克蹙起眉来。
他想自己大概确实是搁浅了。
“我知你一直在通过特殊渠获取抑制剂,虽然我一直不提倡你用这种方式解决……好吧,这是另一码事,”见迪卢克逐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表,凯亚刹住话说回正事,“暗市有人在卖特殊的违禁药。”
“达达利亚……”迪卢克在神志不清的混沌中颤抖着自,思念像一细绳勒住了他的脖颈,几乎叫他无法呼,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别把
还是不够……迪卢克咬着唇,面上泛着羞红,被分的湿的指尖生疏地探――omega只靠前面可满足不了。他一边想着达达利亚会怎么,一边将手指后。
“幸好我们很快联系上了她的伴侣,才解决了这件事。而在她在发消退后,变回了一个beta,”凯亚压低声音,“我自然对她行了问询,作为beta她为她的伴侣是alpha到不安,所以她购买了特殊的药……”
什么都不会发生,又或许两人会再次刀剑相向。成为彼此的肋百害而无一利,这场豪赌失败的代价太大了。
作为一个商人,迪卢克明白及时止损的理,所以他毫不留地推开了达达利亚。
迪卢克挑起了一边眉。
“哦,是吗?”迪卢克拭着手中的调酒瓶,“反正晨曦酒庄也不差这两个的营业额,就不饶骑兵队长挂记了,谨防某人又借职务之便以权谋私。”
“而这种药能导致别转换。”迪卢克接来凯亚的话,这让后者借着这个空隙喝了酒。凯亚看着迪卢克略显沉思的表,指尖迟疑地敲了敲桌面:“迪卢克老爷,且不知是否有其他转换方向,目前仅有的例来看这种药效用有限且副作用极大……”
地窖改装的安全屋相当密闭和安静,omega的本能让迪卢克蜷缩在被筑成的巢中,安静地等待抑制剂生效。
每次同达达利亚发生关系后的发期都分外难熬,他不受控制地怀念同对方相互依偎时对方的温。达达利亚手上被武磨的细茧总能让他浑颤栗……糟糕,他似乎是被信息素影响得有些了。
迪卢克知自己要为选择付相应的代价。只是对他而言,不仅要付心理上的,更要付生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