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盛王的那声“够了”遥遥传来时,质已经麻木,不看也知必然起。哪怕被松开桎梏,无力的双也无法撑起躯,只能继续花大张地趴跪着,淫满了两条白皙的间。
不知过去了多久,盛王才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放御笔疲惫地躺在了椅背上。一旁的大太监十分有力见地走了过去,开始替他敲肩捶背。
书房岑寂无声,只余纸页翻动的声音。就连侍立一旁的宦官们都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静静伫立着一动不动,更添三分诡谲。
盛王并未搭理他,仿佛没听见他的问安,也看不到前伏跪着的人。只是自顾自地继续批阅奏折,任由澹台烬在地板上跪到脚发麻,却也不敢贸然起怒龙颜。
“参加陛。”
质惊慌地不停唤着陛,想求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正在遭受的羞辱刑罚。可盛王却不置一词,只是静静听着手掌挥时的破空声,以及扇在肉上的清亮声响,仿佛在听一场宴乐曲。
竟是被当众扇到了……
那宦官看着自己手上的淫,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了半天说不一句话来,惊怒之只得向桌案后的陛请一个旨意,该如何炮制这个胆大包天御前失仪的淫。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一究竟挨了多少巴掌,就连掌的宦官都换了一个,力亦不似最初劲。
堆叠如山。屋香炉幽幽燃着古朴檀香,自生一庄严肃穆之气,令人不敢造次。
小质轻轻着气,心中并无多大波动。他从来无法理解常人的羞耻之心,更不明白自己的反应落在他人中是何等伤风败俗。
宦官一听更为恼怒,天面前居然还敢发犯贱,当即加重了掌风。
“你可知自己错在何?”
质还未听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就被顺着跪姿压倒在地上,只余翘起。
厚重的一掌扇过雪与花,直直落在逐渐立的花之上。从唇肉到花,刹时被拍成一团与齐平的扁肉,随后猛地弹回。过于响亮的巴掌声登时在殿回开来,沉寂后灼烧般的刺痛才不声不响地爬上了肉。
盛王并无反应,平静地说了一句“继续扇。”
他状若卑微地俯首拜,心中却止不住思索盛王召他前来的用意,一时间摸不到绪。
盛王慵懒地抬看了依然伏跪于地的质,却仍未松让他起来,只是挥手令左右宦官掌。
质惊诧地又唤了声陛,还未到最后一个音节,重重的一巴掌便已扇在了毫无防备的花之上。肉猛的一颤,漾起轻微肉波,连带着那句“陛”的尾音也跟着颤抖。
澹台烬无力地闭上,听着那呼啸掌风再度挥。
中宦官都是见多识广的人,手亦极为刁钻。掌时中指略微凹,令巴掌扇在肉唇上时,沉的中指也能直直劈之中,一同打在上,非要将这贱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收势时指尖又向轻过花,撩起一阵火,几便令澹台烬忍不住了呻。
整张都被这一掌扎扎实实地打了个透,澹台烬只觉得腰腹一酸,便克制不住地涌透明,浇了宦官一手。
殿外日影逐渐倾斜,漏刻一一滴地记录着淌而过的时间。
“陛……”澹台烬轻声唤着,希望这次能得到回应。
宦官一把拉他的亵,雪白肉与昨日刚被到微红的花瞬间暴在从殿外倾而的阳光之。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张着,从丰满的唇到珊瑚珠一般的花都让人看了个光。
澹台烬求了几声饶,见仍无效果,便咬牙闭上了嘴,默默忍受着这场不知缘由也未见终止的淫刑。
他几乎被这一掌直接打懵,还未从中反应过来,一巴掌已再度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