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请陛赐教……”
“你不该勾引凉儿,让他无心政务,荒废学业。”
“我没有勾引五殿……”
“哼,成这样,还叫没有勾引?”
盛王起绕到质后,盯着被扇到红发颤的烂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发一声嗤笑。不沾纤尘的无忧履毫不怜惜地踩上了满是掌印的间芯,地上趴跪之人一声惊呼。
“澹台无极这个老东西,平日里端庄古板,到是生了一个淫艳骨的儿。也难怪会视你为耻辱,送过来替国受辱。”
听着盛王满不屑的嘲讽,澹台烬也被说得起了疑惑。
是这样吗?
难父亲他,是因为自己也“勾引”了澹台明朗,觉得他寡廉鲜耻不堪为一国皇,才将他送来当质的?
可明明是他们主动招惹的自己,是他们将自己拖了望深渊中,还束缚着不让他爬。为什么最后却要将一切都怪在他上?
他一向毫无波动的心,忽然起了一丝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心绪。
“请陛明鉴,我并未想过勾引五殿。是他一直对我不满,想借此羞辱我,我亦不愿受其凌辱。还望陛正风肃纪,令五殿与我能各自安好,不复纠葛。”
“哦?你这是在责怪孤未能肃清中风纪?”
“……不敢,唔啊!”
踩着花的鞋履猛地重重一踏,竟将整颗红烂熟的珠都踩了中。刚经历了数次的湿花被自己的花一个,意识地讨好着,登时带来了双倍的快。
“分明是自己淫贱不堪,竟还敢怪罪到他人上,看来质需得从学一遍规矩了。如此污蔑他国皇与王上,传去若是坏了两国交可如何是好?”
盛王毫不留地拿鞋底蹬踹着那最为贵的肉,连带着整个都被往前踢去,又受姿势所限很快弹回了原,再度贴上那只践踏自己的鞋底,仿佛主动求踩一般。
巴掌印上很快又复叠了一层鞋印,几乎要看不清本来面目。
“不如留由孤好好教导一番,在学会该怎么说话之前,都不必离开了。”
尚书迈着四方步沉稳地踏御书房,向着盛王行过礼后取回了自己的奏疏,开始挨条解释其中记录的各项条目。
盛王听着时不时,令他将其中不够严谨之再改一改,重新拟一份上来。
尚书奉旨退,却在转离开时听见了什么细微的响动。他回过打量了一番,原来是盛王久坐僵,变动了一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