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你环顾一圈检查全员是否各就各位，把自己的无菌手套猛拽拉直箍到小臂，揪啪塔一声响，这才屏住呼指尖着掀起无纺布袋的。

        纸信封里套着的是自封包，自封包拆开后有减震气泡纸，掀起泡泡纸的边倒来的是只巴掌大的无纺布小袋。

        无纺布气泡纸自封袋信封，一层层稳妥的装好最后一拉衣领揣回鬼知哪里，你说明天有和纱织前辈约好班一起去吃饭，“野蔷薇也来吧？”

        边角的泪边话说的断断续续，虎杖尝试解除误会。他说东堂喜的是小田，“个大屁的人气偶像，不是五条老师……啊，顺着这个思路想的话，咒术世界有自己的转小田！”

        伏黑侧了侧问虎杖，不存在的记忆可以像化么。

        两肘撑桌十指交错，钉崎抵着额长叹，“好担心……交朋友的时候要稍微挑挑人啊，纱织。”

        四颗脑袋齐齐凑在一起，在熟悉的沉默后，再次分散开来。

        两手燥后先消毒桌面再铺外套最后垫防尘布。角瞥见钉崎拿护手霜刚要挤，你一把夺过来表示绝对不行，“油脂会损伤腐蚀材质的。”钉崎给你一肘击嘶吼“隔着手套能损伤个屁啊”，你说小心总没错。

        “确认一，”可能是因为实在看不了。伏黑站在你后，先指了指示意，后展示两手手套没摘，获得首肯才起一张拍立得问，

        五

        虎杖说对上号了怪不得，伊地知先生那次也为报销凭证愁了好久。

        两无神表呆滞，你掐着满指倒刺说输了啊，“葵ちゃん是么，名字都更可。”

        话行至此教室再次陷死寂。虎杖哽了好一会表复杂的小声确认，“不存在的记忆，对吧”；你面难纠结取舍最终开，“记忆是存在的。”说完便从兜里摸支消毒洗手，转了一圈，在每人手里挤了一大坨，

        虎杖侧了侧小声回答说“我怎么知，我又没有不存在的记忆”，并在话说一半时开始卡壳。

        伏黑想了想，把照片还给你后敲了敲桌面，“钉崎，你这个朋友可不可以不要？如果纱织小和她关系真的很好，你要不要考虑一另一个朋友也放弃掉。”

        钉崎说我也这么收东西，伏黑说至少你不把垃圾当宝贝，虎杖问所以垃圾是指五条老师吗。

        伏黑想了想站起，搬着桌椅坐到距离最远的教室角落去了；虎杖想了想站起，犹豫再三表复杂又原落座；钉崎想了想站起，一把掀翻课桌怒吼“知你脑不对劲但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对劲啊你对得起洗手吗给我向护手霜和一次手套跪歉啊啊啊”。

        “这个人……不是正对着镜比耶么……”

        “那要给笨罩办握手会吗？”钉崎翻过去一，“如果真有人来，不就相当于把全世界的神病人齐聚一堂——”

        伏黑把刚喝嘴的饮料全都去。

        钉崎边笑到打嗝边揪虎杖的兜帽给伏黑胡乱抹了两把，“我就说吧，她人蛮好的。”

        思索了好一会措辞，虎杖说往好想，“至少暑期工小变态尾随的对象是五条老师，不涉及到威胁人安全和既成刑事犯罪。只是拍了陌生人三四张照片……哪怕被发现也可以解释成‘不慎镜’——”

        第一次了解到事态全貌的伏黑叹了气，真诚直视着你说“这叫神待”，冲钉崎表示“你朋友心理变态”，给了虎杖一记白最终补充“没有人能待东堂葵”。

        你说瞧不起谁呢，能随携带揣门的那都是复数柄，“全是快门多机故障的产。我对着光一寸一寸检查过，两张照片一区别都没有，才会选相纸成更差的一张带来。”

        “……你们不认识？”伏黑问。

        “先排队去洗手，洗完我会发放医用无菌手套。认识这么久，大家也都经过了层层筛选考验。是时候了，有必要给你们开开，见识一什么叫真正的世间瑰宝。”

        伏黑说比如送她去NCNP；虎杖说东堂的话，好像只要一直看有小田镜的节目参加各种见面活动病就不会恶化。

        “咱们得什么。”脸铁青语气定，钉崎一锤定音时整个人看起来像动画片里运筹帷幄的终极持剑者。

大生客气了句“谢谢不用”，笨罩借坡驴说完“好哦，那人家给你当拉拉队”就拎了箱饮料坐在背阴里边看闹边架着晃喝汽喝了个够，“把我都看傻了。”

        你刚站直起大喝一声“还有谁”便即刻

        疾手快连桌布带东西搂在怀里，你宣布，都说记忆是存在的了。

        扒开衣领，你正翻着睛伸着手在自己衣服里一通摸。找了没一会就从天知哪里掏来只小袋，端端正正小心翼翼放在桌布正中央。深呼几个来回，甩了甩手像为防止打颤，你开始拆包装。

        你说是啊，现在确实不认识，虽然以后会认识的。

        你说是啊，非常了不起的神迹，比了超久，我有两张，拍的时候差紧张心梗过呼当场撅过去。

        伏黑又被呛到掩着脸猛咳，钉崎边捶桌边痛苦的附和“那是够了”，一团乱间你气若游丝嘴“一般大，主要赢在超级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