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堵一’。”
钉崎举起锤两烧红。
“然后他问你们玩的开不开心。”钻桌底,确定躲藏稳妥后你才继续,“‘本来只是无所谓的事,但他们三个好像超在意诶!你们不是平时玩的很好嘛,能趁机胡闹一通也不错。ま、咒术师嘛,每天哪有那么多值得笑声的事。’说学生时代也跟着朋友瞎起哄过,差被当场解刨掉。但真的很好玩就是了,‘反正年轻人是该尽享受青的呀,虽然找乐都找到老师上来了,不可取呐’——”
你哆嗦完表示脑是可以继续原样复述对话,但目前肉和心灵承受能力差不多要到达极限了。后面大概调了一禁止在学生们面前表现的太变态,会很困扰。还听吗,还要听的话请先把家小叫过来,预估距离心脏彻底梗死还有三十秒。
钉崎放锤板起脸没说话。
十二
“‘本来就睡不好,现在每天房门堵着个痴女一到半夜就时不时的变态笑……あぁあ、说真的,フェ○、パイ○リ、ス○タ你总得会一个吧。都这样添麻烦了,就没想过多少给人家补偿?なんかイイコトやろう——’不继续了吧?”你问。
虎杖小声问伏黑,这是咱们可以听的吗;伏黑捂着钉崎耳朵反问你觉得呢;钉崎锤举起来不是放也不是,一脸茫然随问你然后呢。
“然后?还真听啊……然后那位禁止我裹着窗帘卷成一条靠墙站,说装植超失败看起来像大蛾虫一样。再然后就是要求一会尽量别昏倒,即便是他也不想真把女人搞到死在床上——”你说。
伏黑想了想了招呼虎杖,随后扳着钉崎的肩转了人半圈直面朝教室门,顺便把握锤的手也一并抬起来举,“有必要锤扁。现在应该还没走,人在专。”
“——那我当然是不到的呀!!窗帘一拉开就原地倒了。所以说啊,真就是如假包换温柔的神,明明都被气到没脾气了,还会耐着问我到底喜哪里他改还不行嘛。”你说,
可有的人只要存在就令人满心喜。不需要说什么话也不需要特别的事,甚至看不见摸不着也没问题,在未知的远有所记挂就够了。存在就够了。存在本就足够了。
“所以昨晚通宵玻璃、给地板打蜡、清洗拆换灯罩、五十音顺序给杂志书籍光盘分类、セキトウオウリョクセイランシ光谱顺序整理衣柜,最后回复邮件补写文件报告。过来参会前刚把需要送洗的衣服全扔给伊地知先生——如梦如幻的至荣誉灭幸福,实属死而无憾。”
猛两气过二阶段,你摇摇晃晃从桌底钻来,边爬边表示倒也尝试过曲线救国,只可惜手筋肩脑震直线距离但凡突破两厘米大关势必满金星就地躺倒。
举着锤冲人比划两后,钉崎对着伏黑努努嘴,“来阻止我啊?”
“捶死她吧,随便你。”坐着没起,伏黑摆了摆手,“没力气了。”
虎杖想了想问“就这样吗”;你说就这样呀,“那天邀请野蔷薇一起吃完饭,她不是也没来嘛。”
钉崎抱着两手靠在桌边低说“本不一样”;
肩靠肩抵贴着人坐,你说觉得自己“还不够好”“还不够”“还不够”,“想被认可”“想被夸赞”“想被喜”“想看见欣的笑”,自然会认定“等到某天变得更更更好时,再去见在意的人吧”。人就是这样的,就是会不安会思量会揣着一颗心惶惶,什么都一样。但已经够好了,不可能最好了,如果一直沉溺在“准备中”会永远迈不第一步,
“所以想见的人今天就要去见,想的事立刻就要去,不开始的话是注定没结果的。近乡怯拖到最后只剩无疾而终。”你指指自己说而且很容易发展成神疾病心理变态。
钉崎翻过来一说“就你话多”,你说“怕现在不说哪天会没机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