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是令君恰巧为之?”
“将军不喜家这名字么?”
刘备顾左右而言他:“令君取的名字,自然是好名字。”
“将军既非是不喜史鱼之名,难是不喜史鱼之人?”
刘备瞟了荀彧,见他不反应。
“令君选的人,自然也是佳人。”
“这么说,将军是喜史鱼了?”
“这个么……”
史鱼不依不饶:“喜,还是不喜?”
“好了,阿鱼。”荀彧这才声,“将军乏了,你先退吧。”
史鱼依依不舍离去,走时还回看了刘备几。
“觉如何。”
“这伶人胆量不小。若是无人授意,怕也不敢如此妄为。”
“生气了?”
“怎么会,令君使人取悦备,备兴还来不及。”
“真心话?”
“无半句虚言。”
“既然左将军喜这伶人,”荀彧喝了茶,“送给你了。”
“令君舍得?”
“优伶虽妙,玩而已,如何舍不得。”
“我又不是问他。”
荀彧抬起。
“令君有成人之,备亦却之不恭。伶人波妩媚,备有幸,不敢负此韶光,还请令君安排。”
“二楼雅间,恭候在室。”
“多谢。”
刘备上楼后,荀彧长舒一气:不枉他准备多时,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丈夫善战,优伶善舞。使伟丈夫为优伶,七尺之躯不知惜,无异使优伶指沙场,背面黄沙补红妆,岂不可笑。君既好戏谑,应与优伶俦之,此为正,望自珍重。
荀彧一杯接一杯地饮着茶,直到案上茶壶空尽,二楼房门忽然打开。荀彧望过去,只见伶人哭得梨花带雨,跌跌撞撞从楼上跑来,一路跑到自己边跪。荀彧站起,扶起伶人,伶人便扑在荀彧怀里泣诉,模样甚为惹人怜。
“大人、大人要为家主啊……”
“阿鱼,怎么了?”
“左将军、左将军他……他欺负家……呜呜……”
“欺负?你忘记自己的任务了?”
“家是照大人的吩咐去的……呜……”
“好,那你跟本官说说,他是如何欺负你的。”
“他先是打量了几遍,问是哪里人士、家境如何、唱了多少年戏、为何来到许昌,诸如此类,详之又详,家一一作答……”
“多了解也好。”
“后来他又问是怎么认识大人的、在哪里认识、跟了大人多久、大人对好不好、一月见几次……”
“这关他何事?”
“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是不放过,说荀大人谦谦君绝非重之徒,问用什么法缠上了大人,要是不说,就毁了的脸……呜呜……”
“……”
“家是靠脸吃饭的,若是没了脸,以后还怎么讨生活啊……”
“……”